管家长松一口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我也有一个朋友,他因为?某些原因,以五百万的价格把认识的人送去别的地方。你觉得他这么做,对吗?”
五百万?
管家面色变了:“拆开卖了?”
越不想?看见什么,就会被什么突然?袭击。先前虞熠之回复完虞讳,随手刷了下朋友圈,结果林津渡的动态毫无?预兆进入视野范围。
虽然?他划拉得够快,但匆匆一瞥间还是看到了内容。
虞熠之说:“送去学音乐。”
“……”
“原来林津渡是去深造了。”
虞熠之眉头拢紧:“你知道我是在说他?”
“当然?,您哪有朋友啊。”
话音落下,双方同?时沉默。
管家意识到,他在雇主面前那诚实的条件反射,有时候未必是好?事。
他立时以回答问题作为?转移:“同?样的价格,您给我,我可以帮您成团。”
反正找四五个替身?不成问题。
除了主唱,他可以再发掘来厉害的主舞和门面。如?果对方喜欢林津渡那样牙尖嘴利的,他甚至能寻一个rapper做替补。
“……”
虞熠之看到管家眼中的自?信,忽然?间更?加头疼了,伸手指着前方。
管家颔首离开。
转身?的刹那,他不禁摇头,什么学音乐,失去先生这个土财主,林津渡恐怕要立刻跑去另一个金主床上深造!
西山。
林津渡正抱怨着冉元青住处,那糟糕的客房环境,
虞讳表示他可以睡在这里。
“冉家这个小儿子不是什么好?人,以防半夜他折返迁怒于你。”
林津渡眼前一亮:“你也觉得他不好??”
“熠之主动带你过去,他立刻掏钱。以这二人的关系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再说……” 虞讳提到另一个人:“王天明没有直接动机下毒害人,更?像受人指使。”
王天明和虞熠之无?冤无?仇,冉元青就不同?了。
林津渡深以为?然?。
系统补充的剧情里,男二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笑,也不知道要孝死谁。
“看来我们看人的眼光,比管家还准。”
“……”
林津渡问:“我睡哪里?”
虞讳本以为?会问彻夜未归被发现了怎么办,如?今看对方似乎已然?有了对策。
然?后他就被问住了。
过来得比较仓促,床单被套这些,都是临时买来。很多东西助理只准备了一份。
林津渡从这的一瞬间的语塞明白了什么,觉得不是什么难解决的问题。
“这床一米八,足够咱俩睡了。”
他想?了想?:“你要是睡不着,我还可以给你讲故事听。”
作为?一个待过孤儿院,大学还经常露营的人,朋友间挤一挤大通铺睡,很正常。
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改口道:“我也可以睡沙发。”
大佬一般都有洁癖标签,林津渡表示相当理解。
虞讳:“……不必了。”
他把被子给林津渡,自?己盖着毛毯躺在另一侧。
助理担心山间温度低,特意又买的毯子这时派上了用场。
林津渡睡前承诺:“这床够大,滚一圈都不一定能挨到,我保证规规矩矩。”
虞讳轻叹:“你安心睡就好?。”
山中雨后的夜晚,有着春寒的料峭。
屋内,一个呼吸声很快均匀,一个呼吸很轻。
黑暗中虞讳睁开锐利的双目,静思?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同?床的主意,他一向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
林津渡被“卖”,是虞熠之的责任,对方大可当甩手掌柜,但仍旧愿意留下来帮忙探察。于情于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