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睡了吧?都要成熊猫咯。”
纪武声音有点哑:“……嗯,昨晚半夜有急诊,忙了一晚上。”
“唉,你不能总仗着自己年轻就胡乱来。”家娜把沉甸甸的纸袋递给他,“呐,东西在这里,赶紧回去洗洗睡觉。”
“好。”
纪武没进屋,但他的视线能越过阿姨的头顶看到屋内。
那顶又蓝又绿海藻似的头发太显眼了,他实在没办法忽略。
她就是阿姨的新室友?这两人怎么能住在一块儿?年纪和性格相差太多了吧?
纪武回家,一开家门,“虾饺”甩着舌头跑过来,在纪武脚边绕着跑,开心得直哈气。
纪武弯下腰狠狠揉它脑袋,道:“Sit.”
边牧立即乖巧坐下,尾巴在地上晃来晃去。
三花猫“春卷”也慢悠悠地走过来,它不像“虾饺”那么热情,但高高翘起的尾巴能看出它有多高兴。
纪武直接把它抱起来,整张脸埋进猫咪的脖侧,又蹭又亲:“春卷今天有没有乖乖啊?”
猫咪“喵”了一声似在撒娇。
“哎呀,你没洗澡别抱春卷啊。”纪福贵从厨房走出来,不满地从他怀里抢走“孙女”,“爸爸臭死了,春卷我们不跟他玩哈。”
纪武低头闻腋下:“没臭啊,我昨天又不是没洗澡。”
“你呆在医院差不多要两天了,就快腌入味了,自己当然闻不到。”纪福贵没好气道。
“行行行,我这就去洗。”纪武踢掉拖鞋,蹲到边牧身旁搂住它,“虾饺,爸爸也爱你哦。”
纪福贵翻着白眼作呕。
如果他这个好大儿能从对待动物的热情中抽出十分之一去交女朋友,估计他现在已经抱上孙子了吧?
纪福贵瞥见儿子脚边的纸袋,问:“这袋是什么?”
“哦,投喂小组今天不是搞义卖活动吗?我在家娜阿姨那买了点东西。”
纪武把那只瓷碗拿出来,献宝似的在一猫一狗面前晃来晃去:“虾饺春卷,来看看你们新的餐碗,好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