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了,这才松了口气。

分析完选手的问题,大家整理的中场休息间,简桃拿出手机忿忿给他发消息:【别太变态。】

对面语气一如既往的狗:【这很变态?】

姓谢的狗:【你想什么了?】

嗯嗯嗯,倒打一耙你最擅长了:)

……

对面的谢行川收起手机,这才泊好了车,顺电梯通往商场。

今天有个导演开的拳击馆营业,请了十多个艺人前来造势,他倒是可来可不来,全看心情。

钥匙在指尖转着,他一向不怎么爱应付人情世故,偏话题爱黏在他身上怎么也转不开,剪彩结束后又是饭局,他被灌了不少酒,起身洗手时察觉到些酒意,竟觉得稀奇。

简桃不胜酒力,偏好奇心又重,什么味道都想尝尝,所以他收藏的那些酒大多收进了柜子里,后来就时常想不起要喝,也渐渐忘记以前,十八九岁时,偶尔有喝到控制不住想给她打电话的事情。

思绪至此收回,他关掉水龙头,洗手间回归空荡的安静。

包厢里见他太久没回,已经在筹划接下来去哪玩的事情:“怎么说,午夜场走起?上回去的那个酒吧很不错,漂亮姑娘多,我跟老板说声,下半场去那儿玩?”

“行啊。”

众人纷纷附和。

“谢老师呢?还没回啊?等他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