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寄北点头:“行,都按你说的办,我还有二十日就要去参加院试,等我回来再做商议。”
“嗯。”
夜里,二人依旧同床共枕。
顾寄北冲澡后刚推开一半门要进屋停住了,他看到薛若离俊脸发白在贵妃榻上斜倚着,衣襟敞开着,抱着孩子,蹙眉愁闷的样子。
边上的云娣儿捧着孩子的头,心疼又着急的声音:“主子,这怎么行,小少爷都吸出血来了,您多痛啊!!不行不行……还是奴去热些羊奶吧。”
只听薛若离略郁闷道:“我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回奶了,唉,蓉蓉挑食的很,羊奶喝的少,小豆丁儿一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云娣儿气哼哼的抱不平:“还不都是先生的错,城里和别的坏女人不清不楚的,还和您生气,朝您发脾气,主子您何尝受过这样的苦,要不,奴去城里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薛若离低头慈爱地摸了摸奶胖奶胖的小娃娃:“算了你知道什么,我回奶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子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儿,你且去挤些新鲜羊奶,热一热给蓉蓉吃。”
“唉!”云娣儿答应着,抱走了蓉蓉。
云娣儿把孩子暂时给阿良抱着,自己去厨房。
正好看见顾寄北把刚热好的羊奶盛了一小碗。
“去吧。”顾寄北把羊奶给了云娣儿。
云娣儿闻到小砂锅里清甜鲜美的香气,心知顾寄北刚刚听到自己和主子讲话,嘴角一翘:“是。”
顾寄北把炖好的木瓜鲫鱼汤端进房内。
“吱嘎――”
薛若离这会儿正窝在床铺里泪眼汪汪的挤着胸乳呢,听到开门声慌慌张张的掖了衣襟。
顾寄北纳闷:“你在做什么呢?”
薛若离眼圈还有点红,这会儿看顾寄北无辜又平淡的表情更生气了,没好气的大声道:“挤奶,刚刚你在外面不都听到了,都是你气我,这会子还来问我!!”
顾寄北被他的话震得十分窘迫,他真是无法理解他这个男妻还能多有野性,这种话都能说。
“把这个喝了,高爷爷告诉的,最是下奶。”
薛若离闻言抱着膝盖靠在床最里面,扭头不看顾寄北:“不喝,不想动。”
顾寄北叹息一声,盛了一碗自己坐到床边,递给薛若离。
薛若离睁着大眼睛瞪了一眼顾寄北:“哼!”
顾寄北觉得好笑,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人嘴边:“好了,喝吧,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孩子也得吃呢。”
听见这话,薛若离才挪了挪身子,张嘴喝了。
顾寄北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了三小碗,又把锅里甜甜的木瓜肉吃个干净,才停下。
薛若离吃了甜甜的羹汤,心中燥郁全都舒缓了,他偷偷看正在收拾桌子的男人。
就算同自己置气,他也没有和自己分房住。
他还是想和自己在一起的,只是因为自己一直隐瞒身份而生气,当然还有有孕和坐月子后的无理取闹,那天还失手打了他。
薛若离有些内疚,更是恼火自己不过就是一碗汤水,他就又开始……
夜里。
仔细分辨身边人呼吸的声音,薛若离确定人进入睡眠后,才悄悄解开寝衣衣襟,隔着胸罩捏掐着自己又肿又硬的乳房,希望能出奶。
“嘶――”薛若离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把下唇都咬破了。
怎么会越来越大,越来越胀?还特别疼痛,尤其是乳头又痒又痛,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变成略微深红的大樱桃。
“呜呜―――”薛若离咬牙克制自己,却还是痛的呜咽出声,身子背对着顾寄北缩成一团。
他觉得好冷,好难过,虽然身边躺着他深爱的丈夫,可他还是觉得孤独,好像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真心爱他,没有人能怜他的苦楚……
眼角又开始微微泛湿,薛若离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有出息,忙闭上眼。
可这么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