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辰眠松开了手,回头拿起了一条米白色的围巾,两人下车后,他走到时年跟前,耐心帮他戴好了围巾,“哥不要感冒了。”

“好。”时年本来就穿得挺多的,戴上围巾后乍一看,莫名像个球。

沈辰眠笑了笑,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医院里面。

因为提前预约好要拆线了,所以他们到医院没多久,就有护士来领他们去了拆线的诊室。

“哪位是沈辰眠先生?”医生看了眼病历表问。

沈辰眠主动抬手:“我是。”

医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等在一边的时年,“那位是……?”

时年:“我是来陪他的。”

医生点了点头:“朋友对吧,朋友去外面等吧。”

时年点点头,拿起桌边被沈辰眠放在上面的外套就准备离开,沈辰眠立马说:“不是,他是我男朋友,家属不可以留在里面陪我吗?”

时年刚抬起来的脚又放了下去,医生推了推眼镜,秉公办事道:“家属的话可以留下来。”

“是恋人的话,可以留下来的哈。”医生在病例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让沈辰眠签了字,然后把病历表拿到了时年跟前,“在家属那一栏签下你的名字吧。”

时年接过笔,老老实实签了字。

准备妥当后,医生就开始给沈辰眠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