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听闻蒋南的话,她急忙抬头看着他,认真道:“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视线中的蒋南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中俊美非凡,黑色毛衣映衬下,他的皮肤好像白了许多,五官如刀刻雕塑般深邃坚毅,望向她的眼眸中密缀着繁星。
对比之下,白雪只觉得此刻浑身赤裸的自己真是狼狈到了极点,心跳不禁又乱了起来,脸也更烫了。
“应该可以?万一不可以呢?再二次受伤?”蒋南看着她胀得通红的脸,心想真有意思,两人什么没做过,这又是在别扭什么呢?
蒋南笑了笑,舌尖习惯性地顶了顶右边脸腮, 就那样站在她面前,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忽然双臂交叉,一把脱掉了身上的高领毛衣和 T 恤,接着又开始脱裤子……
白雪看得目瞪口呆,只听到他吊儿郎当地说:“公平点儿,我也脱光,这样你就不用脸红不好意思了吧?”
说完拿过花洒,站到椅子背后:“来吧,头稍微往后仰,我洗快点。”
温暖柔软的水线密密麻麻地浸湿了头皮和发丝。
白雪心里是感激的。
在两人没有联系的这些日子里,她不是没有想起过他。
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失落和难受呢?他给予她的、教会她的,远远不止身体上的快乐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