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而是觉得她不应该爱上他的那种可怜。
傍晚,蒋南在酒店里昏昏沉沉地醒来,转头就看到了窗外被落日镶上金边的卡瓦博格。
笼罩多日的云雾忽然就这么消散,他的心情却依然如这家酒店的装修风格般,空旷冷寂。
微信里,私人管家提醒他可以去用晚餐了,并介绍今晚在酒店大堂有组织客人们写“福”字的活动。
同学群里有许多人发拜年图,一个比一个欢快有趣,还有很多人单独发来问候和祝福。
而白雪的对话框没有任何新信息,已经被淹没到很下面的位置。
蒋南知道他们这样的状态是不正常的,但他的骄傲和满心气愤让他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他无法放下姿态,再去主动找她。
他可以反复问,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没法直接问,你前男友是不是回来了?
你因为他才不能和我一起来云南?
你们会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