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不已,“残余的密党后代一直在被追杀,听说近代以来,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而且大部分都被驱逐到了境外,不敢在帝国境内活动。”

魏薇薇:“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波澜壮阔荡气回肠的历史。那,那个密党的领袖,苏什么肯的,现在如何了?”

“苏洛肯汀?”木楹说,“死了吧。”

“怎么死的?”

“不清楚。”木楹摇摇头。

魏薇薇:“照你的说法,这苏洛肯汀和陛下以前是好朋友,最终反目成仇,其中内情就没人知道原因?”

“这段过往太过久远了,具体内幕谁知道呢。”木楹摇头。

瓜吃完,一碗粥也将好喝完。魏薇薇用纸巾擦了擦嘴,不再追问。

就这么又悠哉哉地过了四天,这日入夜后,魏薇薇吃完晚饭,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庭院里边看剧边赏月,温梵女官突然找来了,恭敬道:“殿下。”

“怎么了?”

“陛下派人来问,您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魏薇薇想也不想便道:“好得差不多了吧。”

“那就好。”温梵面上露出一个笑,“陛下说,他早前与您有约,待您身体痊愈,便搬去陛下宫中小住一周。车已经来接您了。”

魏薇薇:“。”日子太逍遥,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对比她吃了苍蝇似的表情,边上的木楹却是一脸的欢欣雀跃,急忙说:“我这就去帮殿下收拾行李!”

魏薇薇:……

也行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正自我安慰着,小木楹已经拎着个方形小行李箱出来了。她把箱子往魏薇薇怀里一塞,笑嘻嘻道:“去吧殿下,整整七天,趁此机会好好和陛下沟通感情。”说着音量减小,暗示性十足地拍了拍行李箱,“我还给您准备了秘密武器,保管让陛下神魂颠倒,对您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