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可抗力事件,谁也预料不到,我也是刚刚才接到电话。更不好的情况就是应邀的歌手和乐队没有人敢代替梁柏简开场。”
孟燃刚才说得没错,今天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来这里,大部分都是奔着梁柏简来的,他平时的演唱会一票难求,就算是买到了,票价也绝对没有音乐节来得有性价比。
那些歌手不敢替他开场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梁柏简这个咖位,谁要是往上凑了,很可能会招来骂声,就算事后有了解释,当场也一定有很高的不中听的倒彩声。
被放鸽子的人的心情是激烈的,特别是在这种人挤人,还有很多人夜排了一夜的情况下,这种怨气真的可以让这场音乐节搞砸。
所以谁都不愿意趟这浑水,也不愿意白挨骂。
可是眼下音乐节即将开始,要真的去挨个劝说,或者发动人脉去搬救兵也已然变成了不现实的事情。
迟弥在一边安静地听着,他甚至分神想到自己和林颂的心灵感应居然默契到了这种程度,林颂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想到了他想说的话。
“迟哥...”杨眠举棋不定地看着迟弥,嗓音都有点打颤。
这可是五万人,不是五十个啊喂...
但迟弥没有接下杨眠求助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林颂,“跟主办方说过了吗?”
“说过了,也报备了。”林颂点了点头,“他们说看我们的安排。”
迟弥“嗯”一声,回过身:“那就上。”
“不是吧迟哥...”
“你觉得我们真的...”
“有什么好怕的?”迟弥打断了他们迟疑的话,“你们有咖位吗?有什么粉丝吗?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站上五万人的舞台你们想过吗?”
迟弥难得有如此严肃的时候,他站在他们面前,像训学生似的,“你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乐队,唱好了能涨粉,唱不好谁还理你们,最多微博广场上骂骂你们,回头过两天就忘了。”
“林颂能跟主办方提这个建议不是真求着你们救场,是他想给你们一个机会。别人不敢开场是因为他们有顾虑,你们有什么顾虑,硬着头皮就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