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嘴吧,不敢随便谈论。毕竟新朝初立,谁也没嫌这脑袋在脖子上呆的久,故而,这么大的事,在光荣村竟没揭起多大的水花,大家见面要么匆匆离开,要么便道:今儿天气挺好啊,你晚上吃啥……当然,关起门来,一家人怎么聊就没人知道了。
正月初三一大早,一队衙差进村直接封了墨家老宅。
唐田听说这事的时候,暗暗地咬了咬牙,那也没解恨!
扇着扇子在熬药,却也将墨大荣私通逆贼的事,捋的差不多了。
虽然老和尚没有说这主意是墨珩出的,但唐田却心里明镜的,然而对于老和尚那话里透着的话,她心里还是没底,再次告诫自己,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可人家又再一次救了她一家子,那种矛盾在她心底就扯来扯去。
后来凤锦娘跟方棋来了,只不过一家子病患也没办法好好招待,坐了一会,二人便结伴离去。
唐田就笑了,人生难遇一知己,她一遇还是俩,对这份情,她看的很重,点头道,“锦娘姐,方棋姐,我还真有一事相求,不瞒你二人,我想求你们帮我找一位好的老师。”
两人对视一眼便笑了,凤锦娘道,“这事不难,包在我身上了。”随后二人上了马车离开,唐田回头就看到张家那少年站在不远处。
这少年她见过两次,都是跟在老村长身边来她家里调解破事的时候。
不知此时他过来有何事?
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级,叫张致,是老村长最小的孙子,也是老村长最看重的一个孙子。
此时他站在墨家门口,远远的冲着唐田打了一礼,“田姑娘。”
“你好。”不知要怎么称呼人家,唐田便道了个好。
张致道,“不知田姑娘可有时间?爷爷请你家里一叙。”
唐田点了头,“容我跟家里人说一声。”
张致便先走了。
结果进了家门就看到墨珩站在了门口,急忙上前,“你怎么出来了?”
墨珩却道,“是张致?”
唐田扶了他往屋里走,“嗯,他说村长让我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