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扶了墨珩上了马车,临走的时候,却又怼了一句,“说什么妇人之见……最鄙视这种瞧不起女人的态度!这世上的男子,哪个不是妇人诞下的?这男子的启蒙哪个不是来自于妇人?一当世大儒,嚼这种话,还不如那妇人呢,哼!”
马车晃晃悠悠往外走,回过神来的林朝夕直接跳脚了,“臭丫头,你说什么,给我下来……”
唐田笑眯眯地冲他摆了摆手,就不回去!“明儿过节,咱们放假!”
“回来,不放假!”
林朝夕这辈子可以说除去为官那三年,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然而今年可好,以为收了个木头桩子样的学生,结果差点没把他气死,不成想,又遇上一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
此时,看着那渐远的马车,林老先生想,要是再年轻个十岁八岁,他飞撵上去不可!
“哟,这不是林老先生吗?这是怎么了?”
学堂门口走出一六旬左右的老者,此时正笑眯眯地看着林朝夕,其实,他在门口都听了半天了。
林老先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柳恕,老子的学生今年不参加考试,可老子却让他答题,你敢应下吗?”
被林老称名的老者,笑的一脸和气,“好说好说,老林啊,其实要我说,墨家那小子就是有再多的才华,他一废材身子不也白废?你一身的学识,不如来学堂吧,学生多……”
“哼!”
林老生当即便打断了他的话,冷冷一哼,转身回府了,咣当一声,把门关了个紧。
柳先生站在原是,看了林宅许久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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