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好,还吸溜了一下口水,用手背一擦,才发现自己没流口水。

“困了?”顾维笑了,也在白鸽嘴角那摸了一下。

白鸽点点头,又摇摇头,努力撑着眼皮搓了搓脸,指指故事书,意思是再练练。

顾维又读了一会儿,没过五分钟白鸽头彻底一歪,已经开始打小呼噜了。

现在白鸽容易累也容易困,睡觉速度也比之前快很多。

顾维把白鸽抱回房间,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给他掖好被子,自己去了浴室。

一个澡顾维洗了不少时间,上了床从身后抱着睡熟的白鸽,一闻到白鸽身上的味道,刚压下去的感觉又一下高高地腾了起来。

顾维没办法,又爬起来吃了药。

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隔这么长时间没做过。

顾维记得自己瘾最大的时候,不是刚开始跟白鸽那两年,那年夏天之后,他半年或者几个月才见白鸽一次,他想躲着白鸽,总以为熬过了那一次就没下次了,再熬一熬就不会再想见白鸽了。

他明明可以拉黑白鸽,但他没有,心里还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一分期待,但同时也会带给他一百分的痛苦跟矛盾,可那一百分,也拧不过那一分。

他只要一见到白鸽的人,或者电话里一听到白鸽的声音,顾维就知道自己这次又完了,下次下次又下次,他们拉拉扯扯了两年多。

直到顾维拎着行李箱,搬到白鸽这里住的那天开始。

刚住在一起的头两年,也是他们最疯狂的时候,那时候他俩几乎天天都做。

上一秒两个人还因为衣服乱扔鞋乱踢的问题吵架打架,闹得不分手不行的地步呢,下一秒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的嘴就撕巴到一起去了。

白鸽上一分钟还在骂顾维洁癖龟毛事儿逼一个,下一分钟嘴唇就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