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班里一个同学家里发生了意外事故,导员给她申请了补助。因为回家处理事情,所以有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
平时上课的时候,林景棠总是坐她的后面,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比较熟悉。
后来看她好几天没有来上课,林景棠从蒋夏那里得知了她们家发生的事情,便私下里找到了导员,表示愿意给予这个同学一些帮助。
自从林景棠回到纪家,宋赋林便将宋老爷子此前创办的纪明慈基金会转到了她名下。
如今,这个基金会一直由专业人士打理,主要针对一些贫困地区失学的孩子进行资助。
林景棠听导员说这位同学家本就位于偏远山区,家境贫寒,如今父母又突遭意外,家庭瞬间陷入困境,她甚至产生了退学的念头。
林景棠听后觉得她已经如此努力的从山里面走出来了,如果现在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于是她就联系了导员,用基金会的名义,对她家进行资助。
上个月,学校还组织同学们前往这位同学家中慰问,并先为她办理了休学手续,让她安心处理家里的事情,等一切安稳后再回来继续学业。
林景棠没有跟着去,她不想让那位同学觉得承受了自己多大的恩情。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今自己有了能力,能帮一把身边的人就尽量帮一帮。
此时,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人,听到这边讨论林景棠戒指的声音,忍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在他们这边坐着的班长,好奇地问道:“诶?你们班里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能读金融系的,基本上家里都是有点家底的,刚刚林景棠刚进门的时候,他们就看出了她的不同。
特别是她手上拿的那个包,J家的全球限量版,她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往椅子后面一挂,这随心的态度,真是让人咋舌。
班长看了一眼林景棠那边,然后回头笑着对他们说:“我也不太清楚,明慈她不住校,家里应该就是京城的。”
话到此处,班长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在座的各位来自天南地北,京城这边的势力盘根错节,他们也并不十分了解。
几名京城本地的同学听了,也纷纷摇了摇头。他们家里虽是开小公司的,比起普通人来说算是有钱,但看着林景棠这一身奢华的行头,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家肯定是远远比不上的。
一桌上,只有一个人看着林景棠的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一旁的人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开玩笑地说:“别看了,没听说人家已经结婚了嘛。”
那人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时间已经快到1点了,游戏都玩过几轮了,但是没有上菜的迹象。
林景棠看了眼时间,她本来预计一点半左右就要走的,下午预约了摄影师,要来家里给两个宝宝拍照,但现在还没有开宴自己就走显得有些不好看。
她看班长那边的桌子上还有空位,像是在等什么人。林景棠微微皱眉,和一旁蒋夏悄悄问道:“人还没有来齐吗?怎么还不开始?”
蒋夏瘪了瘪嘴,回答道:“主要的人还没来呢,看样子就差学生会主席了。”
林景棠看着班长跑进跑出的打了几个电话,心里觉得这个学生会主席很是不靠谱,让一包厢的人都等着他,一点也不守时。
但看着金融系那边的人似乎丝毫没有怨言的样子,他们这二十来个人更不好意思说些什么。
班长大概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让服务员上了一些水果和点心,让大家先垫垫肚子,还安慰说马上就可以上菜了。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形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整个人透着一种斯文与干练。
他身着一套剪裁极为得体的正式西装,领带打得规规矩矩,仿佛刚从一场重要的谈判桌上下来,气质与在座的学生们有着明显的差异。
坐在桌上的班长见状,立刻起身,快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