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的内疚和自责,才让他碰到女配,才会如此帮衬着女配,也因为她,他才会想起已经被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伤痛。】
【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都好可怜,女配真的好惨,明明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就因为剧情而惨死在产床上。】
【你们懂个屁,没有女鹅一家,女配早就饿死了,她的存在就是为我们女鹅奉献一切。】
这时,房间内响起琴声。
是郑清宁坐在钢琴前弹起了琴。
琴声带着忧伤和回忆,带着对爱人的悔意和眷恋。
陷入痛苦回忆的段家洋,抬起头看着弹着钢琴的郑清宁,就这么怔怔地看着。
在月光下,他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真的好像母亲啊!
段家洋起身,走到放置乐器的地方,拿起一把大提琴,就这么站着拉了起来。
在门外着急踱步的陈团长,听到琴声直接愣在原地,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冲过去,想推开反锁的房门,无论他如何使力都推不动房门半分。
他怕段家洋出事,陈团长急匆匆跑回办公室,给京市打了通电话。
半夜,一名穿着穿装的男子匆匆赶了过来。
在楼下等待的陈团长赶紧小跑过去,“你来了。”
“嗯,首长给我打电话,说段同志情况不对,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有犯病的前兆。”陈团长把刚刚的情况说了。“家洋已经很久没犯病了,我们手里也没准备他吃的药,才不得已给首长打电话,真是辛苦你了,大半夜还特地跑一趟。”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段同志的身体要紧。”
此人就是段家洋的外公叫来送药的人,也是陈团长让段家洋找的人。
任羽脚下生风上了楼,“在哪?”
陈团长指着传出琴声的房间。
任羽走过去,皱眉指着紧闭的房门,“他这是犯病?”
陈团长摇头,“之前家洋犯病都是自虐,把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伤。”
任羽听着屋内的琴声,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听这琴声,应该没事,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对了,那个郑清宁怎么回事?她跟段同志怎么认识的,能让段同志如此维护她。”
陈团长把段家洋不能坐硬座的事说了,把他和郑清宁在火车上结缘,段家洋起了惜才之心,想培养郑清宁的事通通告诉了任羽。
“听这琴声,确实是个有天赋的人才。”
听后,任羽的脸色才渐渐好转,“她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同时,我们也查到一些事情,还得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公布。”
陈团长皱眉,把今晚郑清宁遇到的事说了。
任羽闻言,脸色变得铁青,“姓唐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真当海岛是他的天下了。”
“这事我会如实上报给京市,至于水果刀的事,只要段同志拿出购买票据,假使他们借此闹起来,才能堵住他们的嘴。”
陈团长想了想,“票据在京市,现在加急寄过来,也需要三四天左右。”
任羽摆了摆手,“只要票据在就行。”
把药递给陈团长,“这里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陈团长接过药,目送任羽离开后,回到办公室给京市那边打电话,让他们天亮去段家洋的宿舍找水果刀的票据,明天寄来海岛。
天微微亮时,守在门口的陈团长,忍住困意敲响房门,打断里面响了一晚上的琴声。
他真的很佩服这两人,弹一个晚上也不觉得累,手不酸吗?手指没废掉吗?
就算他们手指没废掉,他耳朵都听废了。
很快,郑清宁过来开门,当看到陈团长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门口时,愣了一下,惊讶道:“陈团长,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脸吃惊道:“你,你不会在这里站了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