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身份暴露,丢下自己一人独自离开。
本以为李玄策会借由那个契机, 不说坦白最起码谈起一二,毕竟两人是夫妻关系,一个做妻子的对丈夫的身世有绝对的知情权。
可李玄策始终未曾提及,这感觉就好像花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花香自认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你不提我便不问。
但是,忍得久了,心里的委屈郁结,终会找到突破口宣泄出来。
只是没料到这个突破口来的这么突然直接,花香也惊了一下,但是话已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压下心中的震惊,静待李玄策的答案,可李玄策脸上的表情,让花香的心猛然往下一沉。
他手上动作不停,口气仍旧淡漠,“已故之人,何需重提!”
花香压下心中的酸涩,“那家里可有兄弟姐妹?想着你我成亲也有些时日了,于情于理都得给夫君家里送个信,好让他们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带好。”
李玄策装满一箩筐的黏土,架在落雪的背上,只简短的二两个字,“不必!”
花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压抑的怒火,她凝声质问,“跟我成亲竟让你觉得如此难堪吗?”
李玄策背对着花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微微起伏的后背能感觉出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的身世不是不能对她说,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花香的委屈难过,李玄策也能感受不到,只是他无从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