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具如烧透瓷釉般的身体肌肤白中透红,滚烫得像将点燃,每一处起伏都映著火光颤动的红晕。
她汗意未止,肌肤滚烫如焰。细汗沿锁骨、胸前、腹线缓缓蜿蜒,湿润了那层薄薄肚兜,而她依旧仰首,不退不缩,像一场将自焚的火从她自己身上烧起,也将他一并吞没。
他的指尖刚碰上她腰际,便蓦地顿住那温度,几乎烫伤了他。
心口一紧,他才猛然想起她在发烧。
那不是情欲的热,不是爱火的回应,而是病热在灼烧她的身子。
「妳已经烧成这样……」他咬紧后槽牙,指节死扣掌心,像以痛制欲,压下刚被引燃的渴望。他低首靠近她额际,鼻息紧绷如弦:「我该让妳好好睡,等妳醒来,不会再这么难受……」
他本该停下来的。
但她那双眼,正望著他又红又亮,像极焚至极点的暮日,带著微颤的倔强,仿佛在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烧糊涂了。
她喘著,声音微哑而含泪,却一字一顿道:「黄衡之……我是清醒的。」
他指尖颤了一下,喉头微动。
她双腿缓缓蜷起,忽而放松,像在心中反复试探,终于决绝般抬膝环上他的腰,将他拉近。
「夫君……疼也要你给。」她低语,那声音在火光中颤得惊心,如焚香碎落的声响,柔弱却决绝。
他咬紧牙关,低声回:「妳是我的夫人,疼也要我来哄。」
他掌心贴上她大腿根内侧,那里已湿热得不成样,像她发烧的热气全都烧聚于此。他指腹轻探,刚触及那处湿润的柔肿,她便一颤,唇角忍不住泄出一声细喘:「啊……」
他没急,指节缓慢弯起,微捻著她体内柔肿之处,像在描摹一方隐秘的地图。她全身不住颤抖,喘息越来越乱,指尖下意识掐紧他臂膀,唇边轻喃:「不……不要那么……」
他低声问:「不要什么?」
她摇头,咬唇不语,却又主动抬腰,仿佛自己也抗拒不了那深入的渴望。
他眼神一沉,将两指没入湿润深处,探至更软更热的地方。她猛地吸气,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唇间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唔……啊……不行……我……」
「可进去了?」他低问,一边缓缓抽动指节,拇指轻揉她最敏感的所在,细致又缓慢,带著一种逼人崩溃的耐心。
她身子剧震,像被电流穿透,喉间溢出碎裂的声音:「啊……黄衡之……我好热……」
「妳在发烧。」他贴著她额际轻声说:「这里的热,我来替妳解。」
她全身几近瘫软,手掌紧紧按著他胸膛,眉眼像要融化在火光里,声音颤得不成句:「不行了……我……快……啊……」
他察觉她已湿得不堪承受,指腹微退,改为轻柔地摩挲她方才高潮过的余韵,那处微微抽搐、尚未平息。
「不……别停……」她抓著他手腕,声音轻得像风,「你是我夫……」
他眼底闪著焰光,声音压得极低:「妳若再这样夹,我今晚便不让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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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未歇,忽感一物缓缓抵上他已撑身而起,双臂支在她耳侧,腰间灼热,紧贴著她最深处。
「夫人……我进来了。」他声音低哑,语毕便缓缓没入。
她低呼一声,身子因他的嵌入而紧绷,指节扣紧他肩膀,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啊……嗯……慢一点……」
他一手抚著她腰,贴身前压,语气稳沉:「乖,我不快……妳里头太紧,会伤著自己。」
她轻喘著,每一次吐气都牵动他在体内更深的进出,像要将身子深处撑开。她声音渐乱,从压抑的低吟转为颤抖的求声:「……哈……啊……黄衡……啊……不行……你太深了……」
他将她紧紧抱住,背脊绷直,控制著节奏每一下都深而稳,缓推、再深入、再碾磨,碰触她体内那一点柔软。她颤声失控,如雪枝崩断,尖音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