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掀开被子要钻进去的时候,背对着他的沈离经转过身,目光幽幽。“我说,你这是上瘾了?”
闻人宴沉默着没回答,不知道算不算是默认了。但沈离经不吃这一套,把被子扯回来压到身下。
她嘟囔道:“越发放肆了。”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用放肆这个词来形容闻人宴。
被子被微压着,他不废什么力就掀开了,盖好被褥后什么也不做,只一本正经地躺好就寝。
沈离经也猜到了如此,也懒得和他争论,双眼皮都困到上下打架了。
待身侧人睡得安稳后,闻人宴再次伸手,将人拢到他怀里。嗅着那一抹馨香,心神也慢慢安定下来。
这一日闻人宴没有等到人醒来,天色渐明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正午时她刚喝了药,闻人礼便来了。沈离经以为他是来找宁素的,正想着崔远道会不会气急败坏地赶他出去,谁知闻人礼却来到她的院子外等着。
沈离经的真实身份现在还没有让外人知晓,那闻人礼自然也不能看见她的脸,想了想,她还是拿了面纱覆上,只露出眼睛来。
两人坐在院落中的石桌旁,青石刚好挡住有些刺目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凉地。
闻人礼对她的面纱有些疑惑,却不好发问,但是心底总感觉她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