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清淡的香气,从闻人宴的身上又渡到了沈离经身上。
身体慢慢的热起来,闻人宴的吻也从她的唇移到了白玉的脖颈上。也不知何时,他的喜冠拆了,一头墨发如瀑倾洒下来,冰凉的贴在她身上。
沈离经脸都憋红了,将他推了推,手被却抓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此时的闻人宴也不再拘着什么礼数,全然忘了曾经学过的君子之仪。
沈离经此时还有些抗拒,往后躲了躲,又被闻人宴转拽着手腕拉回来,腕间有了湿意,房中温度也渐渐攀升。
衣带被松开,一件件扯出来,剩到最后一件薄薄的里衫。
平日里正经克制的人,一旦要放肆起来,竟也会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浑身都卸了力,瘫在那不动了,闻人宴还有力气抱着她去清理一番,又将她抱回床上睡觉。
沈离经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痛的,连着小腹还有些不适感。稍微抬起手臂揉了揉糅眼睛,突然被抓住了手腕。她抬眼去看,闻人宴早早的醒了,却一直和她窝在床上不愿起来。
因为昨夜喝了酒,闹得也厉害,此刻闻人宴的嗓子也是低哑的。“好点了吗?”
她张口想说话,嗓子又哑又疼,一时间就想起了夜里闻人宴干的破事。
在情浓时又是逼又是哄的让她叫“师兄”,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当初他们围着他叫小师弟,到底是给他留了多大的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