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个细细的血痕,并没有刺进太深。
锋利刀刃陷进他掌心,血滴落在司徒萋衣襟上。
“松手。”蒋清渠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司徒萋一愣,短刀被夺走扔到地上。蒋清渠的血还在流,他按住,然后吩咐两个人将她压下去。
崔远道看着小姑娘悲痛的眼神,风凉道:“哎呀,以后可要麻烦了。这种女人难哄得很,吃软不吃硬,你可别硬来,多在她面前装可怜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徐子恪骑着马从后面急急赶过来,看着蒋清渠的伤,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听说你们俩打起来了?她怎么只割你的手啊?”
蒋清渠被他的语气气笑了:“你希望她砍我脑袋是不是?”
“怎么会?”徐子恪靠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感叹道:“我看你这婚事是要黄了。”
“快闭嘴吧你。”
“行啊,以前一口一个子恪兄,现在就这德行。”
“滚滚滚!”被他越说越烦躁,蒋清渠直接赶人。
剩余兵马开始最后的清点,一部分人去找蒋子夜的行踪。
沈离经看着傅归元一步步走上金銮殿,却在龙椅前停下来,转身看着闻人宴。“事成之后,把你准备如何?”
闻人宴简单直接道:“成婚,养病。”
“先成婚,后养病?”
“是。”
沈离经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傅归元嗤笑一声:“他这不是怕你跑了吗?”
大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沈离经见他还穿着一身和金灿灿的大殿格格不入的紫衣,忍不住道:“放在过去,要是有人告诉我,你以后能做皇帝,我定然是要将这人送到济世堂治脑子。”
傅归元反唇相讥:“放在以前,你告诉我闻人宴要娶你,我会让你抄一千遍闻人氏家规,再抄一千遍痴心妄想。”
闻人宴淡淡扫了他们二人一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