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这种行为。”

顾言琛听到这里道:“你继续。”

沈君辞又说:“两人之中,只有小女孩身上才有十字形的伤口,可是这些伤口在长度和深度上都和之前的两起案件不同,特别是过去的被害人身上,尸体右侧伤口多,左侧伤口少,而这一次正好相反,根据伤口的方向,方位,我怀疑昨晚的凶手是个左撇子。”

刚刚进行完尸检,沈君辞的面容有些憔悴,声音沙哑,语气却非常坚定。他的身材颀长,认真分析着,让人不由得安静倾听。

现场没人说话,沈君辞就又继续:“不同点还体现在,之前的凶手会把被害人的衣服撩起来,而在赵小音的身上,很多伤痕都是隔着衣服划开的,伤口较浅,较少,伤痕扭曲,受害人还有呼吸却被当做已经死亡,这些特征都表示凶手非常紧张,可能是初犯。”

“老人是被闷杀的,尸体上有搏斗伤痕,与一位年迈的老人搏斗,凶手肯定不是一位青壮年男人。老人被闷杀的被子上,我看到了有双膝跪下形成的皱褶,这说明凶手当时是趴在老人身上,全身用力才让老人致死。”

“胸口的伤口最浅,伤口不大,错开胸部,隔着衣服,这说明凶手对女性的器官没有特殊嗜好。”

哑声分析完这一切,沈君辞看向坐在办公室中的顾言琛:“综上,从法医角度分析,我怀疑凶手是一位认识这一家人的左撇子女人。”

听他说完了这一席话,现场骤然安静了下来。那些人的目光从最初的怀疑到疑惑,再到佩服。

这些分析义正言辞,有理有据。

法医的论证已经极大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

那些赵家的男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赵江海的眼睛转动,似是在想着什么,一旁的男人低下身和他耳语了几句,老人起身开口道:“好,我知道昨晚伤人的凶手可能是谁了。大家跟我来。”

他一站起,所有的赵家人也都纷纷动了。

顾言琛走到沈君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做得很好,沈法医辛苦了,你在这里等我。”

然后他招呼几名市局的刑警道:“我们一起跟过去看下。”

那名姓赵的刑警起身拦了一下:“那个,顾警官,他们大概是去找人问一下,等下确定了就会把人带过来的。”

顾言琛看了他一眼:“他们先找到了人,恐怕是要私刑审问了吧?”

他没理那几名派出所的警员,带着市局的几个人出去,跟上赵江海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