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疼得像被碾压过。
他一直在重复着:“我不知道你们要什么……”
“再问你一次,那些东西在哪里?”中年男人微笑着和他说,“不说的话,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
中年人的语气惋惜,劝他道:“说吧,说了少受点罪。”
新的一轮的审问就此开始。
他的脖颈被人紧紧扼住,缺氧的状态下,眼前冒出了金色光斑,额头的血管跳了起来,耳鸣声也响起,手脚拼命的挣扎,却挣不开桎梏。
卡在喉咙上的手放开了,空气忽地进入身体,他大口吸气,还没喘息过来,一只脚猛然踩在他的腹部,他只觉得一股铁锈味顺着喉咙冒上来,内脏似乎都被这一踹移了位置,随着呼吸传来绞痛。
他一边咬牙忍着,一边观察这些人,试图判断他们的身份。
一旁的黑衣人明显是打手,有人叫他的外号:猎犬。
那就是一条被养来做脏活的狗。
那名中年人一直在审问,周围的人叫他沐老板。
他抬眸冷漠地看向面前的人,心脏咚咚跳着,他不知道这些人属于哪边,又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