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少年看起来是很有礼貌的样子,笑的时候眼型也很好看。

可随苑这一觉浅眠睡过去,屋里的灯泡都被谢禾领着其他玩家拆了一个,礼花他还能守得住?

谢禾将礼花搬出地下室。

地下室外面便是空旷的操场,此时夜幕已深,风急天冷。远处是隐约隐在黑暗里的篮球架、足球框,近处只有谢禾和跟他一起出来看热闹的随苑。

谢禾摆好了礼花。

他在礼花表面戳了几个小洞,塞了些东西进去。而后站起身,随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随苑会了意,及时地将打火机扔给了谢禾,打火机被轻轻巧巧接住。

零星的火花在晚夜里闪了闪,点燃烟花后,谢禾退步。

一颗烟花弹钻了出来,划着长长的流星般的尾巴直溜溜地蹿至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