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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 36、庆功宴 ◇
◎咬了她一口◎
崔净空将掌心间一截腰肢压向自己, 冯玉贞不能低头,她一低头,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明晃晃探入微敞的衣襟里, 心悸得紧, 几乎站不住。
青年憋着暗火, 嘴下自然不能轻饶她, 羊脂玉似的皮肤若隐若现,苦桔香愈发馥郁, 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湿红吻痕。
可他仍不满足,贪得无厌,还要再往下冯玉贞见势不好,遂匆匆虚拢起已经敞至锁骨底下的衣衫。
推这人肩膀, 半点推不动,崔净空这会儿恶劣的本性一伙儿冒出来, 大概是被拒绝烦了, 沿着她的起伏张嘴咬了一口软肉。
冯玉贞顿时呜咽一声, 眼眶都被激红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干脆抬脚踹他,被一把捞住腿弯, 又身形不稳倒他身上。
崔净空这才不紧不慢起身, 他将人扶正, 又十分体贴地一粒一粒自下往上给她扣好。
青年气息不稳, 微微喘着气, 冯玉贞气得紧, 垂头不去看他。直到崔净空勾起她的下颌, 却见他一双往常沉冷的眼睛犹如被春日的雾气打湿, 只能寻到着迷和情热。
“求嫂嫂原谅。”崔净空立起冯玉贞的领子,指腹顺着布料上面的皮肤擦过,向她道歉,语气真诚:“全怪我唐突,自是任嫂嫂差使,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哪怕嫂嫂是要在我身上做相同的事,我也……”
“你别说了……”冯玉贞软下阵来,白净的面颊涌上春潮,她真是被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叔子弄怕了,知道他偶尔犯浑不着调,更不敢再去搭理他,只转过身接着做饭,暗示他出去。
崔净空盯着她的背影,慢慢平复情绪,总算说起正事:“设宴的事不必着急,更不用嫂嫂动手做。”
他自然不可能在自己的庆功宴上,委屈寡嫂汗流浃背闷在厨房里,颠锅翻勺给这伙人做饭,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冯玉贞尚还不解其意,以为他是要找几个亲戚来帮忙,直到下午,又有一波人找上门,这回是镇上的里正。
他先是客客气气祝贺崔净空此番高中,神情恭敬,崔净空已然考上举人,相当于一只脚踏上官道,倘若不愿再考,凭借举人身份,当个主薄佐官仍是绰绰有余的。
之后里正才凑近他耳旁道明来意,原是知县离得远,遗憾不能当面向他贺喜,遂派人快马加鞭通告里正,为表赔礼赠予镇上一处二进的宅邸和三十两纹银,已安置好陈设与仆从,只待他入住。
崔净空早已料到,他面色如常,当然推辞不受,最终还是被迫塞进手里。他接过那张房契和一兜沉甸甸的钱袋,顺势挂上笑意,拱手道:“过些日子,某必定去知县大人府上登门道谢。”
这下银钱充足,他直接找了一家专备村落间举办酒席的食肆,采买食材、搭灶生火之类的流程他们一并包揽,除了具体菜品需要冯玉贞过目确认,其余的都不必她操心,到日子坐着只管吃便是。
自村里人都知道崔净空成了举人老爷,冯玉贞半年下来见的人,都没有这两天路过砖房的人多。
倘若只是看一看,倒也相安无事,偏偏他们非要送物件,从鸡蛋、鱼肉、酒水、布料,囊括衣食住行,几乎无所不包,还有人拎着捆住脚、翅膀扑棱的大鹅,趁不注意倏忽间扔进院子里的。
实在闹得鸡犬不宁,崔净空尤为不耐,倒不若先去外面避避风头,恰好借着办酒席一事,冯玉贞早就想给他置办一身喜庆点的颜色。
崔净空的所有衣衫,大抵均是钟济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