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疤痕。冯玉贞心尖打颤,又瞄一眼,不由得攥紧了药瓶,抖着声音质问道:“你究竟什么时候受的伤?”

见瞒不过她,崔净空放轻声音,不欲惹她动怒,如实道:“前两个月的旧伤,刚刚痊愈,只是刀枪无眼,今日碰巧伤到了同一处。”

那他彼时遭疯马拖行、随她跳下悬崖,竟然都是带着伤的?可她竟然对此一无所知,还只顾着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