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扣动,轻轻一喷,随着‘咚’的声音传来,竹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兔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怒声呵斥,“别用你那脏手碰她!”此刻,他恨不得冲出屏幕把凌城野推开。
凌城野身子一歪,眼里的笑意越发深切。他凑近屏幕,轻蔑地笑出了声,“我们……亲爱的兔先生,是想看我和竹鱼做爱吗?”
很快,凌城野将食指放到唇边,做着嘘的动作,“怎么可能会给你看呢?”,他歪着脑袋,眼神无辜至极,口中却说着令人背脊发凉的话:“天知道,我有多想剜了你这双眼。”
“凌城野,他们都说我是疯子,其实你才是。”
“那是你蠢”,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凌城野都很讨厌和他说话。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多也只是互相利用。
当然,兔也很讨厌他,觉得他是个伪君子,特别特别虚伪的那种,看似阳光,实际心里十分阴狠。
昏暗的房间里,活塞运动一直在继续,她的全身上下仿佛都抹了春药,不停吸引着她身上的人。
他注视着她,神色里有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波涛汹涌的爱意,“竹鱼……怎么办……我,我好像爱上你了……”
他疯狂地对昏迷不醒的人诉说着自己的爱,哪怕她听不见。
“竹鱼……看看我……”
“竹鱼……你也是爱我的对吧?不然,不然你怎么会流水?”
“你对我有感觉的。”
“是吗?一定是的……”
他埋在竹鱼的颈肩,虎牙咬住脖颈。
0025 阳鹤电话/兔的到来/被吓到尿裤子/生命威胁
当竹鱼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吃晚饭的时间了。本该裸着的她,却穿上了衣服和裤子,想来肯定是凌城野给她穿上的。
她的弟弟……竹鱼一想到他,脸上就会出现难掩的红晕。
偏偏这时候,手机还响了起来,竹鱼轻叹,拿起手机,她以为会是兔,但没想到是阳鹤。
人在遇到险境时,通常会想象有那么个人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竹鱼也不例外,而她想象的那个人,正是阳鹤。
她不可能这辈子都匍匐在兔脚下,听从兔的指令。她做不到,也不想这样做。
“竹子,在干嘛呢?这么久才接我电话。”这开玩笑似的埋怨,却惹得竹鱼鼻头泛酸。
毕竟是儿时玩得最好的两个朋友,见对方久久不说话,阳鹤心里不免有些担忧,“竹子,发生了什么吗?”
人在脆弱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别人的安慰,竹鱼呜咽地哭出声来,“鹤,我好难过。”她始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偏偏招惹到了那个疯子。
阳鹤迅速穿好衣裤,床上的纸巾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竹子不哭不哭,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来。”
她正打算说不用了。
却被‘嘭嘭嘭’的锤门声,吓了她一哆嗦,敲门声比那闪电的声音还要大几分,竹鱼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紧张地问着,“谁呀?”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听见,依旧用力锤门,这里的治安都挺好,连家里也放有三个保镖,想来不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人物。
“竹子,别去。”阳鹤说这句话的时候,竹鱼就已经放下了手机。刚一下床,腿间撕裂般地疼,来不及仔细想,她就去开门了。只是那走路姿势格外奇怪。
门打开,冲进来的人却戴着兔子面具,这个面具和兔的一模一样。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
竹鱼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双腿也不听使唤,“你,你……”
听到竹鱼在唤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就仿佛冒着火一样,“怎么,见到我,你就这么意外吗?”他拽着竹鱼的衣领,声线压的极低,“打扰你和奸夫的约会了,是吗?”
“婊子,真不要脸!你可是我的人,要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嗯?说话!!”
该怎么形容他,明明戴着面具,却活似地狱的恶鬼,无恶不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