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坐在这总有种做梦的错觉,钟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慢悠悠地答。

“嘉盛,你一个人在外都怎么过的?怎么现在才找到家?”

家?这个字眼用得好,陡然就把相隔多年不见的人说的一块。

赵盛面色平静,没提自己混帮派,抿了口热茶才开口,“街头巷尾混饭吃,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从北边到了南边才意外知道身世。”

他本来还有些不确定递报纸的人,但现在似乎能肯定是谁了。

现在再回想前两年遇到的事,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事。

“北边?”钟奶奶顿时皱眉,忙坐直老腰歪着眼细瞧他,边看还边点下巴颏,“是了是了,也只有在北边过苦日子才能晒得这么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