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拿!”

“没拿?我拿什么信你。”邢蓉你眼神分明就笃定是乔令姿干的,她已经给令姿定了罪。

“没拿就是没拿,邢阿姨,你也别血口喷人啊。”她理直气壮地反驳。

“怎么,我们家从来没有出现过丢东西的事,你这一来我就丢钱了,不是你是谁!”

乔德刚喝道:“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别吓着她了。也别诬陷人家小姑娘,你又没证据。”

“爸,我到底有没有冤枉她,咱们去她房里搜搜看,不就知道了。真相很快就大白了。”

令姿拉着乔德刚的衣袖,道;“爷爷,您可要为我做主。”

“不是你做的话,我当然为你做主。你别怕。”这个孙女虽然才来家里一天,但乔德刚天生对令姿有些好感,或许这就是骨肉亲情。

一行人便上了楼,王妈很不客气地推开了令姿住的屋子。

屋子小,也容不下这么多人,乔德刚就站在门口。他让人准备屋子,结果就给了这么间小房子,也没个窗户透风,怎么住人、

乔德刚眉头一皱。

乔令姿买回来的牙膏、香皂等还放在桌子上,旁边是那双她才买回来的白色帆布鞋。

王妈走到床前突然掀了乔令姿的枕头,枕头下是她租来的那本书。

王妈拿着书抖了抖,却见一张50元的钱突然飘落了下来,正正地落在了邢蓉的脚边。

“咦,这不是我的钱么?臭丫头,还说不是你偷的,现在你怎么说?大家可都看清楚了,这钱就是在她枕头下面翻出来的!”邢蓉拿着钱大声呵斥,那眼神仿佛要将令姿给活吞了一般。

乔德刚看了一眼旁边的乔令姿,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该怎么解释?

乔令姿将王妈和邢蓉看了一眼,换做以前的她被人冤枉除了暴躁如雷,剩下的就是哭了。

邢蓉明摆着要将屎盆子往她脑袋上扣,哭是没用的。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现在只能靠资金。

乔令姿没有往前一站,镇定道:“爷爷,这钱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在你的房间里找到的,人赃俱获!我看你该怎么狡辩!”

“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

“哼,嘴硬是不是?爸,这样的小偷跑进了家里来,她就是个祸害。今天敢偷50元,明天就能偷100,再过几天只怕把你藏的古董宝贝都拿去卖了。这样的人还留在家里干嘛?”

“邢阿姨,你就是想栽赃陷害!”

“明明证据确凿,怎么就栽赃陷害呢?”邢蓉寸步不让。

“你们目的那么明确,一进屋就直接去翻我的枕头,像是早就知道那里有钱。这么明显难道爷爷会看不出?”

邢蓉瞪了一眼王妈,心里埋怨王妈做事不过谨慎,让个小丫头抓住了把柄。

乔德刚见乔令姿这样辩解,他心中一想,对呀,那王妈一进屋就去翻枕头下面,肯定知道枕头下面有东西。

“王妈是家里的老佣人了,她的品格我们都清楚。王妈没问题。倒是你……穷人家里出来的,谁知道手脚干不干净……”

“爷爷,孙女在这里无依无靠,我和邢阿姨又没有血缘关系,我能依仗的只有爷爷了,还请爷爷为我主持公道。”令姿说着眼泪就跟着落下来了。

“大孙女说得没错……”

“爸,你怎能为了个外人来质疑家里人,您这样也太偏心了。”邢蓉嚷着,又说:“她没偷钱,那么地上的鞋子是怎么回事,桌上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拿了我的钱去买的。”

“邢阿姨,你丢了多少钱?”

“50.就是这一张,我记得清清楚楚。”

“哼,既然你承认那张钱是你的,更和我没关系了。”

“你个穷鬼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邢蓉厉声质问道。

“我卖了头发买的,我的头发卖了20元,这双帆布鞋花了我11块,香皂、牙膏、牙刷、毛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