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乱藤四郎羞涩张合的肉洞,略一挺身,大半根肉棒就入了进去。
被灵力束缚的乱藤四郎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审神者把他粗大骇人的鸡巴捅进自己尚且干涩的逼穴里。短刀的穴浅,审神者的肉棒又那么粗那么长,乱藤四郎觉得审神者的鸡巴要把自己的肚子捅破了,小穴因为这么热烫肿胀的东西而撑得要命,又涨又酸。
“主人……呜呜……”
这样的感觉太磨人了,想着早些得到解脱,乱藤四郎哭似的呻吟哭求,恳求审神者原谅骚奴之前的冒犯,向骚奴恩赐圣水。
审神者不置可否,但见时间拖得久了些,马上还要有要事处理,草草在乱藤四郎穴里抽插了一百来下,放松膀胱酣畅至极的尿了出来。
乱藤四郎被刺激得尖叫,和平时被审神者用精液内射不同,审神者的尿液又多又烫,几乎要把乱藤四郎娇嫩的肉壁烫坏。
从敏感点到花心,都被这股热流刺激得情动起来,肉壁收缩,把审神者的肉棒咬的更紧了些,勾引主人的鸡巴与自己多缠绵缠绵。
想着一会儿还有事情亟待处理,审神者尿完也不恋战,把鸡巴从乱藤四郎的逼穴里抽出,虚骑在乱藤四郎的脸上,肉棒对准小短刀的脸,拍打两下唤回了乱藤四郎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智,叫他把残留在龟头和柱身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净。
等乱藤四郎把审神者的鸡巴清理干净,审神者注意到时间已经十分紧迫了,来不及解除对乱藤四郎的灵力捆绑,匆匆离开了,徒留乱藤四郎被迫保持四肢向上大张的仰躺姿势,被操大的肉洞里存着一洞的圣水,一看就是被审神者当了尿壶使用。
等担心弟弟的一期一振匆忙赶了过来,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淫秽的场景。
烛台切光忠(穿拘束服的人形犬)
皮革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因为痒得厉害,烛台切羞耻地低下头去看。
他身上穿的已经不可以称之为衣服了,皮质的系带连敷衍都懒得做,遮不住乳头,紧紧地捆在烛台切的身上。
本来形状小巧的乳头被审神者玩大了许多,穿上正常的硬质笔挺的作战服都会顶起两个小小的凸处,这两个淫荡的东西敏感极了,哪怕只是正常的穿衣服,当布料不小心摩擦到乳头,乳头每次都会被挑逗得硬立,又红又肿,再一摸一刺激就会分泌出奶水,打湿他的衣服。
看到自己的奶头,烛台切恍然回忆起自己的身份审神者的人形犬。
他悄悄的调整一下站位,想躲得隐蔽一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红肿的奶头和耻辱至极的装束。
可是因为姿势的缘故,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他的奶头从粗糙的地上划过,地上粗硬的沙砾和尘土摩擦他的奶头,几乎是在顷刻间,烛台切的奶头就肿立凸起,一看就是在等待被人狠狠地揪扯玩弄。
烛台切想摸摸自己的奶头,安抚安抚。
可是他做不到。
狗又怎么能给自己揉奶子呢?
更何况他四肢和手肘膝盖也都被衬垫包裹,笨拙的根本没办法去安慰自己寂寞的快要流奶的奶头。
如果烛台切是加州清光或者五虎退,这个时候绝对委屈的哭出来了。
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可是皮带一样的狗奴拘束服什么都遮挡不了,因为审神者说狗不都是露屌的吗。烛台切形状漂亮的肉棒因为勃起变得有些狰狞,人形犬本来就是需要四肢着地爬行,烛台切的鸡巴没硬起来之前,他都需要把屁股撅起来的幅度弄大一些才不至于让脆弱敏感的鸡巴擦到粗糙的地面,现在等鸡巴硬了,他悲哀的发现,除非站起来,否则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龟头和马眼都会被摩擦到。有些小石子甚至已经进了烛台切的马眼里,在柔嫩的精孔里颠簸,折磨得烛台切满头大汗。
呜~
烛台切真真切切的开始哀怜悔恨起自己昨日做的决定了,不就是和长谷部大俱利一起撅着屁股排队受肏吗?虽然也羞耻,但是哪有现在羞耻啊……
呜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