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江叙看了眼电脑屏幕中显示的名字,跟来人确认道:“阮秀芳?”

女人点点头,“我是。”她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是哪里不舒服?”江叙从电脑上收回目光,望向眼前的女人。

“我……我……”阮秀芳嘴唇嗫嚅,半晌都没有说清楚。

“直说就好,没事的。”

江叙每次坐诊都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患者,不同于其他的科室,许多女性受封建思想的荼毒,总是对看妇科有种天然的羞耻感,尤其是年纪大受教育程度不高的女人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往往对妇科谈之色变。

邵乐看了一眼拿着笔的江叙,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平静地等着阮秀芳开口,镜片后的目光里没有不耐烦也没有侵略感,是个聆听的眼神,无端就给人一种想要相信他的感觉。

面对病人的江叙,和面对学生的江叙是很不一样的,这一点,从邵乐第一次跟着他坐诊就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