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你能耐了是不是?!”

纪晏清挨骂,哽咽得更厉害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会挨打,他打死也不来了!

姜锋的仆从闻讯往英国公府里通了气儿,国公夫人虽然心疼小儿子受伤,但也深知如今的谢蔺权倾朝野,等闲不敢开罪。

国公夫人只能咽下这口恶气,让仆从回幼学,笑着递话:“咱们家中大娘子说了,今日不过是孩子间的玩闹,何必满城风雨。既把孩子交到幼学,师长们看着管教便是,她不会置喙。”

此言一出,老师们才松了一口气。

英国公府最是难缠,他那边摆平了,谢家也不会太过斤斤计较。

这事儿也算是了结。

谢如琢闹出一场阵仗,由于他是先动手的那个小郎君,老师们罚他在廊庑底下站一个时辰。

纪晏清属于半道上添乱的那个,也该罚。

唯有姜锋哭喊着脸疼,被母亲派来的仆从接出府外去瞧伤了,不必罚站。

树影婆娑,两个小儿郎站在灿灿春光下,相顾无言。

还是谢如琢打破了寂静,他垂下眼睫,小声开口:“多谢你来劝架。”

纪晏清“嗯”了一声,心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