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不过他知道,这苦很珍贵,它后面?是甜,百倍的甜。因而没有沮丧,收拾完心情后很快投入到背书和练字上。
与其做别的事情内耗,不如上进。固然有天生的神?童,但也有后天学出来的,比如他,很有可能。
眼下已是暮春时分,天气暖和天亮的早,沈持便在四更?末雄鸡初啼鸣时起床,洗漱完毕后恰好五更?处,端坐于窗前看书、习字,一连数日,雷打不动。
往往与他同一宿舍的人?醒来后,他已翻阅完数十页书,写上千字了。
“沈兄,”这日江载雪看见他,惊呼:“你?眼下怎么乌青一片?”
沈持面?白,把眼下的青色衬得很是明显。
岑稚笑道:“沈兄必是日夜用功,三更?灯火五更?鸡,我看他的书法突飞猛进,可见背着咱们?下了多大的功夫。”
江载雪瞧着他的手:“呀,果然手心全是茧子。”写字磨出的淡黄色的薄茧。
沈持脸面?微热,有点儿挂不住地说?道:“我也是被逼的。”
头?顶那么大那么宽一个?神?童的光环,照得他睡不着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