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包庇,犯罪之人多贪欲,用些益处吸引他们即可。”
洛允德眼睛一亮,高兴道:“归晚颇通刑审之道!为父当官几十年,也只能想到与归晚一处去。”
洛夫人听不懂这些,见丈夫高兴了,她也高兴。
洛归晚则是凝神静思:许久未见父亲忙成这样了,这回又是多大的案子呢?
洛允德上头的上司大理寺卿年逾古稀,即将致仕。
致仕以后,上任的会是他,还是另一位少卿呢?
大理寺卿已经不太管事了,有什么事都是直接甩给洛允德或是另一位少卿许厚修。
许厚修比他早来大理寺两年,经验稍丰,年龄却比洛允德小,这正是洛允德担心的。
谁人不想往上升呢?更何况他年纪稍长,若不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面上也无光。
手上这个重案,上司交给他,他要是办好了,升官基本也就稳妥了。
所以才这么重视。
洛允德这两日在和京兆尹的人交接档案,每次都被气的不轻,茶水更是吨吨的喝。
这天一开,他也不喝茶了,立马招来狱卒,吩咐下去,让所有与那名线人相邻的牢犯都过来。
谁能画出那人的长相并靠他的画像抓到此人,只要不是穷凶恶极之辈,都能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