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再理她。
“陆筱文,走啦!在那愣着干什么呀?”
贺韶光已经率先走到前头去了,她看陆筱文没有跟上来,回头冲他招手。
她连名带姓喊自己的时候,最后一个文字的尾音总是上翘着的,和旁人都不同,就像山竹的毛发挠过心尖似的痒痒。
他好似记得,自己应该是一开始就告诉了她自己的表字吧?她总是不肯叫,是不是总代表着她心里还是认为自己不属于陆家的妻子呢?
想起那日红着脸向她搭讪的少年,其实那才是与她年纪相当的良人。
少年人总是有全部的勇气,而他的心里装了更多的担当,在那个年纪就要指望他撑起整个陆家。
第一次成亲,那个时候他总是到处平叛、剿匪,在府里也和江氏几乎没有交流,吃一餐饭、歇一觉,那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的。
后来他单着三年,也没有很想再婚一回。
现在他才觉得夫妻不应该是那样,至少不是干巴巴的“吃了没?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