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儿聚集的狗腿子抓心挠肝儿,一会儿看看萧止衡来没来,一会儿又去看盛和楼,担心里头的人再出来。

半晌后,某个狗腿子忽的道:“世子,如果那对儿奸夫淫妇只是对坐饮茶呢?即便昱王冲进去抓住了,也无法判定他们就是苟且的关系啊。”

“不可能,盛和楼的那个房间,就是元夕跟男人私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