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温声哄着:“宝宝,我回来了,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他并没有及时得到了回应,时序还在哭,哭得有些缓不过来。

也没着急就这样抱住抚顺着后背,在等他慢慢安静下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

时序稍微感觉自己缓过来了,把眼泪擦在陆文州肩膀上的衬衫上,双臂抱着他,哽咽道:

“……我今晚去时家了,时家不是人。”

陆文州拧着眉,见时序哭成这样,心里很不滋味。

时序红着眼眶,抬头看向陆文州,看着他,薄唇轻颤,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明明是我父亲用命救了时家主,是我失去了父亲,我又做错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还要欺负我,时宴哲……这个畜生。”

完全绷不住,他一口气把养子的回忆部分说了。

尤其是在厕所被侮辱那一段,养子的痛跟恨感同身受,所以他才愤怒,非常愤怒。

陆文州听着怀中的青年哽咽着说出那段过去,越听,脸色越来越黑。他怎么都想不到时序竟然遭遇过这样的委屈,可以说过去那些年是黑暗时刻。

忽然的,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刚嫁给他的时候那么害怕他,完全不敢靠近他。

是因为恐惧他是另一个畜生。

时序说得头晕,本来就难受,他说完,缓了会,靠在陆文州的肩头上,眉眼低垂,闷闷道:“……刚才时宴哲还掐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