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灯上,思绪渐远:“如果当初宴哲猥亵你的事情帮你报了警,你是不是就不会怨大哥了。”
时序后脑勺靠在椅背上。
胃明显开始感觉到不太舒服。
时宴辞回想到那个晚上,才十六岁的时序哭着拍他的房门,抱着他喊‘大哥报警二哥摸我’,而他却为了保住二弟没有报警,在某种程度上他纵容了时宴哲,就是彻底伤害了时序。
尽管他知道时宴哲不敢做过分的事情,但刚才那样的话也确实是不堪入耳。
“小序,对不起,刚才宴哲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
“气话?”时序被气笑了,他看向时宴辞:“大哥,你知道什么是造黄谣吗?这种谣言能让人死的。”
时宴辞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须臾,思索须臾:“是大哥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当初”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时序径直打断:“从你没有报警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如果了。”
甚至最后还为了家的利益,违背养子的不愿将他嫁给陆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