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你现在要接受我的帮助吗?”

他见时序已经深陷本能驱使的玉望中,双眸湿漉漉望向自己,被捂住嘴也没闲着咬他的手掌心,为了让他明白这个帮助是什么意思,用另一只手覆盖而上。

作出示范。

时序的腰身瞬间一软,呜咽出声,眼巴巴并神态贪心地望着陆文州:“……想要。”

“这样喜欢吗?”陆文州温声问。

时序呆呆乖乖的点头:“喜欢。”

“那我是谁?”

“……呜,是陆先生。”

“陆先生叫什么?”

“……陆……”时序脑袋已经热得迷糊,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但在感觉到那只大手要放开他时,立刻伸出手制止,眼巴巴道:“陆文州,你是陆文州。”

话音落下的瞬间,呼吸被吻吞没。

……

床边跌落一地证据。

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而无微不至的年上帮着早已经昏睡过去的青年做好了事后的处理,抱着他洗好澡,擦拭干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并且也涂抹上药膏。

陆文州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时序,他沉思着。

他宝贝的过去,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吗?

翌日。

时序迷迷糊糊地醒来,就在他一动身体,浑身布满着酸胀疼痛感,疼得他倒吸一口气。他缓缓睁开眼,环视着这个过于豪华的酒店环境,沉默了半晌,好像想起了什么。

好软。

好乖。

宝宝好白。

萦绕在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靡靡之音那般。

耳朵瞬间一热。

他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好像喝了经理那杯水后,本来是要上来给陆文州送文件,然后就……就……

啊!

摆烂的躺在床上好一会,才拖着酸疼的身体坐起身。

就在他坐起身时,看见正对着床的沙发上有一套新的衣服,而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杯,还有一个保温餐盒,餐盒下压着一张纸条。

时序伸手拿起,纸条上的字迹笔锋凛冽,隔着纸张都似乎透出字迹主人的气质。

【既然昨晚你选择接受我的帮助,那我也希望你能够来帮助我,这是我的电话,想好的话打电话给我。陆文州留】

他皱着眉头思索昨晚的事,但似乎很多细节想不太清楚。

而最意外的是陆文州竟然会选择帮他……解决被下药的事。

这男人是慈善家吗?

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可能就直接把人丢出去管他的呢,惹上事那就是摊上了,若是他是个难缠的或者是会生的,那岂不是就是傍上大款。

怎么还给他留下电话?

这个电话,能打得通的吗?

他出于好奇,从床头柜拿来自己的手机,尝试着拨过去,电话贴在耳朵时,在一秒里接通了,那头传来了低沉的嗓音。

“早上好。”

时序被这个声音弄得耳朵痒痒,伸手揉了揉:“早、早啊陆先生。”

“衣服合穿吗?”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么问,站起身走去沙发前,拿起这套新的衣服,还有……新的内裤,顿时耳朵一红:“……应该吧。”

怎么连内裤都有。

“贴身衣物我是看着你的尺寸买的,应该合穿,如果不合穿我让人再送过去。”

时序被陆文州这种如常的语气弄得一愣,他有点不太理解,再低头看着手里这张纸条,认真的理解着‘帮助我’这个字眼,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忽然想到自己昨晚不会是答应了什么糟糕的关系吧?

不由得又联想到女同事经常在自己耳边讲的各种小说,小说里的各种关系,最近听到的还是什么金主跟金丝雀的关系。

他忽地瞪大眼,有些诧异,又不太敢招惹对方,毕竟对方可是大佬啊,若是摊上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