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在大学里就完成这件事。”陆文州心想,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够成立自己的集团,不仅仅是接管家族的企业,至少他掌控了陆家也能够拥有自己的势力。

时序眼巴巴的拉了拉陆文州的衣袖。

“怎么了?”

“我想你了。”

陆文州被这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顿时哑然,喉结滚动,面色未改,他见时序很认真的样子,沉默须臾却欲言又止:“小序。”

“你不想我吗?”时序松开手,嘟囔两句,低头咬了口蛋糕,含糊道:“说不想那你就是骗我。”

吃完抬头看向陆文州:“你肯定想我。”

陆文州被这家伙的直白弄得无奈,说实话他不可能去跟时序说自己的顾虑,这家伙从小就是无忧无虑,或许也是独生子的好处,没有像他们家那样错综复杂的关系,时叔叔跟阿姨对他的要求也就是平安健康就好。

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那么明显:“有想你。”手抚上时序沾到蛋糕的唇边,摩挲干净:“有叉子不用,你是猫吗?”

却在下一秒,手腕被双手抓住,原本抹掉蛋糕奶油的手指忽然被含住。

指腹被柔软潮热轻轻地舔舐而过,一下又一下,就真的像是小猫吃零食那般,与仰头凝视着自己的目光,纯粹天真的眼神眸底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再一次动摇已经下定的决心。

陆文州没有抽离开手,是克制在情愫下的占有欲在作祟,在贪婪。

所以这样一朵生长在温室里的玫瑰,连笼罩在身上的阳光与浇灌的营养都是精心筛选过的,他又怎么能够不为这样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玫瑰打造另一座温室。

他需要,很需要。

而且是迫切。

因为时序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时序笑弯眼梢,眸底浮现狡黠,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结果就被陆文州捏住脸,他‘唔’了声,手指从嘴里脱离,舔着唇抿住,满脸无辜。

就在这时,西服下的手臂撑在桌沿,另一只手扶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背再用力下透出几分凛冽,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腰,将人圈在臂弯里,投落在地面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就像是被铺天盖地的强势所覆盖着。

“宝宝。”

这一声叫唤从头顶落下,明明就是小时候的昵称。

时序顿时红了脸,耳朵发热,羞赧的瞪向陆文州:“都说不能叫这个,这是小时候才喊的,我都十六岁了。”

“宝宝。”陆文州又喊了一声,叫唤声中情绪有些许变换。

“……干嘛?”时序瞄他一眼,伸手想去拿蛋糕。

“你会喜欢其他人吗?”陆文州问。

时序愣了会,觉得这个问题挺莫名其妙,他看向陆文州,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

“你也不许喜欢其他人。”陆文州低下头,声音略沉,注视着臂弯里的少年,克制着自己少说两句,眸底荡开涟漪:“可以吗宝宝?”

时序摸着下巴煞有其事那样:“你是不是有点霸道?凭什么我不能喜欢其他人?”

陆文州握着椅子的手猝然收紧,骨节泛白,他看着臂弯里的时序,明明所念的人近在咫尺,能够脱口而出的心意却要硬生生的埋藏在心底,宁做臂弯里的空气也不敢抱一下。

他是这个错综复杂的家族里属于母亲存活下去的利器,争夺家产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羽翼未丰满不该有太多的杂念。

被说霸道也好,自私也好。

因为他害怕时序会在长大后喜欢其他人,尤其是在他上大学后,这家伙就不在自己眼皮底下了,不能让本来掌控在手里的失了平衡。

“凭什么我不能喜欢其他人?”时序又问了一遍。

陆文州想站起身。

却被身前的少年抬起双臂忽然抱住肩膀。

单薄的身躯拥抱很暖,力度也不大,是一推就能离开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