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他出去晒晒太阳,然后就听见肩膀上传来的声音,虽然很轻,也不像是之前那样说话那么利索,就跟刚学会说话的宝宝那样,字音喃喃声。
但还是说清楚了。
他低头看了眼时序,笑道:“看到自己头发长了?”
时序点头。
“你都躺了一年,能不长吗?”陆文州抱着时序走到阳台边,让他晒晒太阳:“我都四十岁了。”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么说心情有些酸涩,很是亏欠,用脑袋蹭了蹭陆文州,试图说话:“……窝……”
说出口时戛然而止。
我就是我,为什么发出的是‘窝’。
陆文州见时序皱紧眉头,自己还跟自己气上了,他轻笑出声:“没事的,刚醒来,医生刚才不是说了吗会恢复的。”
时序有些郁闷,他只是想问自己忘记什么了。
“是不是想问你怎么了?”陆文州察觉到时序的意图。
时序抬不起头,只能够枕在陆文州的肩膀上,但听到他猜对了轻轻点着头。
“你好像是计划要在你生日那天跟我求婚,在你生日前一天,我去出差,你骗我你要去找你导师,想着给我一个惊喜。结果被时宴辞绑架了,要挟我拿20亿赎金。”
时序瞪大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