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沉稳的语气说出口的,声线低沉暗哑,可内容却只是为了帮他换一条裤子,还问了三遍。

时序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刺激到陆文州了,因为他知道这男人在忍着了,这里毕竟是在医院,只能够换点其他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裤腰的位置,低下头,耳根红红:“哦,你想换就换呗。”

不一会,病服裤就被褪去,换成宽松舒适的直筒裤。

“我把齐衡放在眼皮底下这件事你支持吗?”

陆文州握着手中纤细的脚踝,在给时序穿上新的袜子,听他这么说时,又想起了刚才这家伙的模样,好不容易通过换衣服换裤子这样的方式压下了冲动。

他的目光落在脚踝内侧的牙齿印,指腹摩挲了几下,淡淡说了句:“我又想咬了。”

每次架在肩膀他都会咬一口。

毕竟抖得太厉害。

但现在乖乖的好像也可以咬一口。

实在是太想要他的宝贝了。

时序听得把脚缩回来,干脆往后倒在床上拉开点距离:“诶诶诶,你冷静点,我发现你怎么突然这样了,怪吓人的,我刚才也没干”

话音未落他就被握住脚踝整个人被扯回床边,高大的身躯便覆盖而下,结实的臂弯撑在他身侧。

隐匿在黑衬衫下的肌肉线条伴随着呼吸的频率若隐若现的勾勒,透着说不出的危险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