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话语中的真挚让人很难不信服。

时序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抵着对方的额头,忽然有些郁闷:“……你给我多点机会让我哄你一下吧。”

说得他觉得自己追人的技术实在是烂到没眼看了,看来得要学习一下才行。

情话没陆文州会说。

惊喜没陆文州会做。

这男人又会赚钱又会疼人,他再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怎么都比不上陆文州给他的爱。

“你不是已经在哄我了吗?”

“但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好哄。”

“刚开始我不也没理你,当时不觉得郁闷?我是怕你憋到不行了。”

“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了,怎么就好像你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陆文州见时序这个样子,知道他觉得不好意思捏捏了,眸底尽是笑意:“我没有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是不希望等那么久,你也知道的,我年纪大了。”

时序听陆文州提到年纪的事情,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怅然,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对不起。”

离婚这件事他对得起自己,但是对不起陆文州。

人对待任何感情都有一定的界限与壁垒。唯独陆文州,在他心里即是朋友,是亲人,也是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