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见他坐下来了,也没有要阻止他哭的意思,情绪自然是需要发泄完才可以好好说话。

也是在这时,他瞥见时序手背上烫红的痕迹,眸底深沉,目光缓缓往上,见这家伙哭得投入压根就还没缓过来的意思。

时序已经慢慢缓过来,他没嫌弃自己,用衣袖擦了擦脸。

“时序。”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道不温不热的叫唤。

他心头咯噔一跳,看向陆文州,对上这男人深沉的眸色,好端端的喊他全名做什么,吸了吸鼻子,小声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