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诧异的看向陆文州:“你怎么知道?!”

可能是刚醒来,烧也没完全的退,嗓音有些闷闷的,语气里的难以置信都在听起来音量很小之下,显得可怜兮兮。

陆文州沉默无奈了,听到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见时序似乎还没意识到严重性,又想批评又见他这个样子不是很舍得,再想到自己刚才的心情,顿时间五味杂陈。

时序见陆文州表情不太对,小声解释道:“可不是我去玩水啊,是我帮人捡东西去了。”

“捡东西?”陆文州问。

“嗯,我去找章天成,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有个小孩把她很珍贵的东西弄到水里了,我就给帮着捡起来,当时也没多想,下水后才觉得好冷,不过我觉得是值得了!”

“章天成加入我的队伍,还有郑老,想想都觉得兴奋啊…..”

时序说着说着,慢慢感觉自己恢复了精力,说的话也多了,再想到自己成功邀请到章天成,心情愉悦,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生病,也全然没注意到陆文州的脸色越来越黑。

“时序。”

“嗯?”时序听到陆文州喊自己,这才发现陆文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眸光微闪:“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陆文州深呼吸,语气尽量克制着,却还是透着严厉:“去年你因为酒精中毒高烧惊厥住了多久的医院,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