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可以笃定前后这样的变化是完全不同的人。

至于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如果时序没有再出现很明显的变化,他也不打算去打破这样的状态,只能够是走一步算一步,以不变应万变。

他想做的,只是单纯回应昨晚喝醉的时序。

大概哭了一会,陆文州听着肩膀上的哭声渐渐消停,低头看了眼,发现时序已经拿着钻石在看了,一边抽抽嗒嗒的吸着鼻子,一边认真观察着钻石。

这样子实在又心疼又欠打,亏自己还在反思是不是吓到对方了。

“时序。”

时序听到陆文州忽然喊他,吓得手一抖,钻石脱手而出,心头咯噔一跳,幸好这是项链,又松了口气:“嗯?”

“所以刚才是因为我记错你生日才哭了?”

“那不然呢。”时序勾紧陆文州的腰身,臀部坐在他手臂上,稍稍往后坐,好让他抬头,他看着陆文州:“你记错‘我’生日了。”

陆文州对上时序眼眶红红的样子,也不想再惹他,抱着他走到办公桌前,将他放在办公室上,双臂撑在他身侧:“那我跟你道歉。”

或许是陆文州太过于认真,时序顿时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