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道?”

李既演还以为她不知道呢,“那你不担心他会伤心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又不是我让他喜欢我的。再者,我聪明伶俐,全智全能,又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走在大街上总能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倾慕我的人多了去。”

“你天天背着两把那么重的刀剑上街,路人能不看你吗?”李既演总是被她的话逗笑,俯身咬她耳朵。

“你是说我不好看了?”虞子钰横眉冷目。

李既演如何也亲不够她,宽热掌心捧着她的脸揉搓:“好看好看,我的娘子是天底下第一好看。”

虞子钰笑出月牙弯,低头继续看图样。

在众人悉心毕力的紧赶慢赶下,这场婚事硬是在四天的准备下挤出来了。从凤尾河吹来的凉寒夜风,让岸边饮喜酒的众人,头顶一阵阵发麻。

一场亲事办得声势浩大。

乐官从早上到现在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喜宴上招待宾客的黄柏酒桌,从将军府所在的梅安街,一直摆到外圈的湖边。

宁远公主送了两箱珠宝来贺喜,三殿下也携来重礼,面上装得漫不经心。

在众人簇拥下,虞子钰坐上花轿,她一出门便自己掀了盖头,说自己是道士不能往头上盖东西,会影响气运。

虞元楚咧着个嘴角:“哎哟喂,你个出家道士都下山成亲了,还怕影响气运?”

宁远公主在一旁道:“不盖就不盖了,多大点儿事。”

虞元楚抢过虞子钰扯下的金线绣纹红盖头,在手里抛了抛,一把盖到在一旁站着的祝淑秋头上,说:“她不盖,给你盖。”

祝淑秋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扯下盖头。

虞凝英瞪了虞元楚一眼:“干脆你今儿个一并跟着你妹妹把亲事办了算了。”

“我看成。”虞元楚腆着厚脸皮,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