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我就行,我马上就好。”李既演按住她。

虞子钰坐在床沿伸出腿:“我想跟你待一块儿说说话嘛。”

李既演心都叫她揉碎,化成一滩蜜水,半跪在地上给她穿鞋,“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虞子钰向来喜欢欺负他,抬起脚贴到他下巴前,发号施令:“亲我的脚。”

“调皮。”李既演握住她的脚,挠在脚心。虞子钰笑得前仰后合,倒在被子上。李既演不再闹她,脚心脚背都吻了一下,“可以穿鞋了吗,还是要继续亲?”

“让你亲你就亲啊?以后不许亲我的脚!”虞子钰收回脚,动作娴熟在床上盘坐。

“那不穿鞋了,我抱着你去好不好?”

虞子钰伸出手:“好,那你背我,不准让我的脚沾地,不然我就罚你。”

李既演摸不透她的脑回路,但还是照办,虞子钰的要求本来就奇奇怪怪,叫他当众用茶水洗头,叫他跳进河里,叫他生孩子她本就是个怪人,他愿意俯首称臣。

他背起虞子钰,往厨房走去。

小心翼翼将她放在竹椅上,脱下身上仅有的雪白中衣铺在地上,让她踩着。自己赤着上身起火煎药。

小火灶上水雾腾腾,药已经煮开了,轻微苦涩味充斥整个灶房。李既演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在怀里,把玩她的手指。

“你为何会答应和三殿下成亲?”李既演终于得空,问出这个抓心挠肝的问题。

虞子钰今晚兴致高,总喜欢逗他,故意道:“因为他那里比你好看。”

李既演下颌线绷紧,不可否置,他会在意虞子钰和萧瑾是否同过房,会难受,每每想到都会不甚其苦。他是个爱吃醋的男人,连李奉的醋都要吃,更何况萧瑾。

可难受归难受,他不可能因为这个和虞子钰闹别扭,他最为担忧的是,萧瑾若与她同房了,可有吃避子汤。他怕萧瑾那样精明,会故意让虞子钰怀上身孕。

他摆正虞子钰懒懒散散的身子,敛去笑意,肃声问道:“宝贝儿,认真和夫君说,你到底睡没睡萧瑾?”

“睡了。”虞子钰还在嘻嘻哈哈,两只手捧着李既演的脸往中间挤,弄成滑稽的鬼脸。

李既演有预料过这个答案,可听到时还是心里狠狠一抽,喉结上下滚动,压住妒恨:“他喝避子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