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效犬马之力,还望公主给贫道一方容身之所。”

宁远看了虞青黛一眼,对她一笑。

虞青黛随即会意,温言对灵虚子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道长识时达务,公主定以贤士待之。”

三人冁然而笑,心意相通。

灵虚子又问道:“子钰呢,她这几日以割人头为乐,如今外头杀伐不休,可别让她乱跑。”

虞青黛:“她昨儿在李将军那边过夜,李将军应当会护好她的。”

正说着话。

李既演清杀了一队敌军后,冒雨赶来找虞子钰。

雨下得太大,空中巨雷鸣响,他担心虞子钰又会去山上引天雷渡劫,来找帐前匆匆掀开宁远帐篷的门帘。

看到三人正交谈甚欢,方觉自己失了礼数。又放下帘子,后退几步道:“公主殿下,卑职前来找子钰,她可在此处?”

一听这话,虞青黛变了脸色,掀开帘子让李既演进来,忙问:“子钰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李既演脸上还挂着雨水,漆目一滞:“她没来找你们?”

“没有。”

“今早敌军卷土再犯,我急于去应敌,便让人送她过来了。”李既演拳头握紧,转身冲入重重雨幕中。

灵虚子拂尘插在腰间,也冲出去骑上一匹军马,她冒雨追上李既演,对他喊道:“你去道观里找,我去城内找。”

“嗯。”

李既演不喜欢灵虚子,觉得是灵虚子害了虞子钰。虞子钰以割人头为荣,灵虚子功不可没,灵虚子教她修仙,却从未引导过她走过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