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觉这东西不忍直视。李既演面上好一个仪表堂堂,底下怎么就丑得如此不堪入目。

李既演双眸垂下,定在虞子钰颈间一片堆雪似的肌肤,试探道:“你怎么想的?”

虞子钰拳头握紧,还在哭,恼羞成怒:“还能怎么想!你那玩意儿丑死了,我看一眼都要吐,还怎么跟你成亲。”

她原本做好了准备。

这亲事对虞家也是有好处,她对李既演虽没有爱慕之心,但李既演好歹顶了个平虏大将军的金灿灿名号,长得也算是神采英拔。

她原本也愿凑合凑合,跟他做几日夫妻,好好调教他,让他助自己修炼。

可何曾想,李既演裤子底下如此丑陋,跟个烧火棍似的。

她如何能委屈得了自己,跟这丑人行周公之礼?

她不知别的男人如何,可就是觉得李既演那东西丑,好好的一个俊男人,怎么偏偏生了个粗丑的物件,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

李既演凑近一步,闻得满怀的香甜,他并非聪明人。一个二十几岁没读过书,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哪会花言巧语。

自作聪明提议,沉声道:“成亲后,洞房花烛夜时我们熄了灯办事。黑灯瞎火的,你看不见我那东西,也就不觉得丑了。”

虞子钰娇俏的脸转过来,两眼红红瞪他:“呆子,熄了灯你那玩意儿就能变好看吗,掩耳盗铃呢。”

虞子钰低声抽泣,心里万般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