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无法再分胜负。
重新和秦念在一起以后,沈时也想过究竟如何才算是护她安好。没有内忧外患吗?那现在已经做到了。可是想想她为了学业做出的那些努力,她写论文时坚定的眼神,他能感受得到,她心里对专业的热爱。她决定留校,她想做得更多,也想做得更好,但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她日复一日地努力。
也是在这些平淡相处的日子里,沈时越来越发现,自己对她的爱,除了那些无法言说的情欲,或许也关乎信仰。
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十分期待着他们的并肩,那些偶尔在调教室里的荒唐与臣服,只是他借此向她表明自己心迹的机会。
沈时以为,这便是他们往后半生的缩影了。
客厅里两个男人沉默起来,突然听见书房里传来一声憋了好大劲儿的哭嚎:“秦岸川,你还我唔……”
后面的话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只剩下呜咽。
两人赶忙奔向书房,进去一看秦念正慌着手脚要把毛巾塞进那姑娘嘴里,见他俩进来,她赶忙收了手,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们:“我……我就是看她怪难受的……”
秦岸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拎起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又骗人是吧?”
“唔唔唔……唔!”
姑娘拼命摇头,额前的齐刘海跟着晃啊晃,满眼光亮。
“你少来,跟我回去!”
说着就要把人拽走,结果姑娘站定不动,丝毫没挪窝儿。
秦岸川回头看她,冷声道:“你要是活够了,我现在就拿枪崩了你。”
姑娘也不怕,仰着头看他直眨眼。
秦岸川不说话。
再眨眼。
又看着他的肩头,抬了抬下巴,继续眨眨眼。
秦岸川登时有些恼火:“你想都别想。”
说完就把人拎出了门,姑娘被绑着脚腕,只能跟在他身后蹦哒,还不忘回头冲着秦念笑,示意她尝尝她刚做的黄桃罐头。
等人走了,秦念看着门外戳了戳沈时:“你说,她不会有事吧?”
沈时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笑了笑:“你应该担心秦岸川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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