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多难,她还乖乖地扒着自己两片阴唇,方便沈时的来回出入,他看着自己身下缓慢地她的身体,小穴艰难地张着嘴,容纳,吞咽,收缩,吸吮,洞穴里残存着许多精液,在他反复的抽插之下发出噗嗤混浊的水声,又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被不断挤出来。
皮肉相贴,他看着秦念扒开自己的淫秽处承受自己一遍一遍的抽插,侵入的快感在他身上再次聚拢,被她紧致软肉包裹的分身里蠢蠢欲动,哪怕沈时定力不错,这样清晰地看着两人交合,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刺激。
反复的抽插过后,秦念被他撞得快要散架,已经扒不住自己的身下,沈时感觉出来她里面的变化,他向外抽出的时候,内里的吸力好像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每次撤身都带着明显的类似口交的吸吮声,射精的欲望又充盈起来,他退身出去,缓了两下呼吸。
秦念的高潮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就蓄积起来,沈时去找来一个震动棒,秦念还没有看清楚,就感觉到他在拨开她的小花骨朵,随着他的再次,一个圆形洞口抵了上来,下一秒,开关被打开,那个按在自己身上的圆形小洞里面像是有一个灵活的小舌头,正在以一种她无法接受的速度疯狂地拨弄吸吮她可怜的阴蒂,甚至还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沈时也开始缓慢而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啊……主人,我、唔……我受不了这个……求求你……我不、不要了……”
秦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下身不断地抽动,小菊花越收越紧,也感觉到一种近似哽咽的痛楚来,她反复地叫他主人,可那一声声对他的呼唤里又不全是求饶。
沈时愈加冷静,他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来回进出,吸吮的电击震动棒折磨着她的阴蒂,让她身下反复收紧,他就在她的抽搐里,逼着自己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交合。
不到三十秒钟,在秦念以为自己已经干涸,也无法再高潮的时候,身下竟然又喷出一股更加强烈的水来,竟然喷在了他的小腹上。
即便被她喷出的温热液体打湿,沈时也没有停下动作,甚至也没有拿走震动棒,就在她分不清究竟是痛感还是快感的复杂感受里,继续着这次交合。
她的洞口不受控制地越收越紧,吸裹得也越来越用力,然而阴蒂被折磨,她死死抠住椅子把手想躲也躲不开,就在淫水即将再次喷射的时候,沈时竟然将震动棒挪开了。
沈时俯视着她,见她刚吸了口气,又狠下心,将震动棒摁了上去。
“唔……主人……啊……不要了,我……唔主人……我不要了……”
秦念几乎被折磨到顶点,她再也受不住他这种磨人的手段了,身下淫液一股一股地不断喷出来,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后来在沈时用力的抽插下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喷出来多少令她事后脸红的液体,她在情欲里痴迷,不断地叫他主人,沈时便在她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娇喘声里,越来越狠地抽插又释放。
人要反观自身,总能发现理智与欲望地拼搏厮杀从来没有定论。沈时是在这一次有些失控的调教里开始正视彼此的身体,占有渴求之物一向是虚幻的,而对她身体的那种渴求给他带来的充实,胜过那种虚幻的占有。
他抱着昏沉沉的姑娘回房,给她擦净身体,秦念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昏睡的时候,沈时亲吻她红肿的小花蕾时,比撒银一般落在她身上的月光还要温柔。
他不想再思考什么施虐与受虐的来源和心理了,也不想去追究,他们之间这种近乎疯狂的爱究竟有无对错。
没有人可以给他们两个人下判,他自己,自然也不必一直这样苛责,他心爱的姑娘在被他反复蹂躏过后,仍在紧紧抓住他躲在他怀里去寻求梦里的安慰,他又何必自以为是地隐忍着,反倒是让她误会。
他们该是有许许多多的日夜,可以像今天这样度过,或者,也可以比今天还要荒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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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下的软肉又在被拨弄,她长久无梦地睡过一